【子夜私语】熙攘攘的河岸静静地走
更新时间：2013-03-17 22: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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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 河 夜 走 ]
熙攘攘的河岸静静地走微雨秋叶飞天，突然灰暗下来，却无法阻住我昏炼的脚步。正是6时，直奔锦江河岸。一切都是往常的样子，人们对昏暗的天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不见得有匆匆忙忙的身影。水果摊还是那些老人安静的坐着，小笼包子铺的年轻人开怀地说笑着，桥头叫卖“香蕉便宜卖，5块钱三斤”的中年妇女还是那个腔调。每天走的都是这条路线，从来没想过要去变更一下，哪怕是拐个弯，或是提前一个岔口过公路，都不愿意去尝试。总是这样固执，总是这样我行我素，就像跑步和走步一样。无论天气如何，无论旁人的言辞如何，哪怕是那些不中的，甚至难听的，这个世道，你想被左右谁呢？河岸共有三层，最是喜欢贴近公路的第一层。虽是讨厌公路上时有各种车辆驶过，飞起一些尘土，但怎么也难以抵挡小径旁的一排柳树的诱惑力。踏着朱红色的菱形瓷砖铺就的小径，走在垂柳依依的余晖中。若是吹来一阵风，偶尔飘下一片，两片柳叶，那就是一首诗，一幅画。最是令人心静如水的时候，是遇上一阵雨，飘飘洒洒，雾蒙蒙似的，自是情深深之时。如今正是初夏时节，来的早的人们心照不宣地都会选择这一层。人，自然的就一分一秒的多了起来。尤其是早晨，太阳刚刚冒出点脸来，人们就早早地躲在柳荫下。黄昏时刻，自然也是要等到日落西山后，人群才会慢慢地分散到第二层，也是河岸的最高层。有绿色的草地斜坡，有凉亭，有装饰灯，有石栏。这个时候，我便会舍弃心爱的柳荫迅速地逃离拥挤的人群，走到人烟稀少的第二层。尽管天边的阳光还很炙热，但是在宽敞的脚步下行走，心，也就敞阔起来，似有悠悠苍天乎任我行之感。很快，大块的乌云一动不动的堆积在空中，阳光被挤在云层里不得动弹。天气异常的闷热，虽然脸上汗水开始滑动，可无法挑拔起我内心的烦躁。偶尔有一阵风吹来，吹走脸上的汗水，带来丝丝凉意。人，越来越多，他们都挤在第一层的柳荫下。和我同在第二层的，三三两两，看上去年龄大致相仿。有每天都能看见的熟悉的脸孔，表情安静得像如水的日子一样。也有不曾见过的年轻女子，穿着华丽，如玉的肌肤，修长的双腿踩着一双高高的红色的皮凉鞋，窈窕淑女状，迈着纤纤细步。正自顾欣赏着，哎呀，不好，脚下一崴，一个趄趔，身子一扭。完了，淑女形象尽失，幸好有石栏齐腰护着，否则准来个嘴啃石头，那还了得。我偷偷地乐了，匆匆地从她身旁一闪而过，也不知小女子窘态如何收拾的。还夹杂着一些小学生，踏着滑板，横来直去的。有些更小的骑着玩具自行车，开心的像小鸟一样。不远处，一个小男孩坐在石栏上，很久很久，一动不动，像图画中的牧童，只是少了一根牧笛。他凝神看着正从云层里挤出来的一点夕阳，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听风的样子。突然，一只风筝，一只彩色的鲤鱼风筝徐徐而来，像一只在空气里游动的鱼儿一样。孩子的童年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大地的，属于天空的，属于大自然的。我的心在风里轻声吟唱起来，嘴角悄悄微扬，就像第三层下面的锦河水一样，在风中泛起了层层的涟漪。云层渐渐散开了些，雨点却不打招呼的直砸下来。有人惊呼，下雨了。有人加快了脚步，有人直往凉亭跑去。老年人的惊慌全表露在他们的口中，脚下怎么也无能为力。小孩子却无比的欢快。我的心也欢呼起来，真想张开双手大声呼喊，下吧，下吧，我正等着这样一场大雨，来个痛快淋漓的雨浴。雨点落在石砖上很快就扩展成一个个大大的圆圈，热气直往上冒。我的脚下步子一如既往，走着自己的节奏。抬头望望，大块的乌云占满了眼前的这片天空。想起了子寒在一篇文字中写道：喜欢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的天气，这才是大自然伟大的神力！于是对自己笑笑，也许以后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惧怕这样的天气了。雨，很快就停了，还等不及人们躲藏，地面的水气也不见了。天色真的暗了，街灯次第亮了起来。人群陡然膨胀了，我走在回去的路上。人生之路，只要你一直在往前走，总有风景在！2012-7-2（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