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随记37《说戏讲茶唱门歌》《梅酒香螺嘬嘬菜
更新时间:2013-03-17 22:4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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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随记37
读:《说戏讲茶唱门歌》《梅酒香螺嘬嘬菜》《北京的饭局》这都是闲书。只是闲得不太一致而已。文风与格调如有天壤之别。前两本的作者是同一个人,想来应该是江南人,从文章来看,可能是安徽芜湖一带的。第一本以江南小村镇上的那些俗世民众的生活为题材,一个个平凡而俗世的生活片段,而从这本书所述及的俗世生活来看,作者应是六十年代生人,或者可能还要更向前一些。因为那些曾经经过的生活,例如修钢笔,例如修雨伞,第二本全部谈吃,仔细看起来,倒也没那鱼翅海参澳龙法因松露之类的吓唬人的食物,似乎那些食物只适合耳餐或是目餐,说起来名字来比较震撼罢了。本书全是说的乡村土产,例如小螃蜞,似乎只有江南一带才的的独有菜品,如春芦蒿,如雪菜,如臭豆腐。细打细吹地娓娓道来,六十年代生人自然是饱经风霜之人,从容些了。何况南方人吃食本也宜精致而不宜粗放。即春芦蒿一物而言,在北京时曾在家乐福那样的超大超市看见存在冷藏柜里精致的那一小包包,忍不住那份念想,在昂贵的价格前纠结了一阵子,还是买了一小包,加点北京产臭干子一炒,蛮不是那么回事。许是冰藏太久了,芦蒿进嘴一层清皮包着水一样的茎干。芦蒿特有的草药香也荡然无存。没由得地,一通失望。南方的药草终究耐不得长途跋涉。如同南方的鱼也到不得北地,北地的鱼,肉糙。所以北地遍是水煮鱼,绝绝来不得清蒸鱼。《北京的饭局》这本书很生猛。书中所说的喝酒场面实在是令人钦佩,这等壮阔的喝酒法实在是有够猛。俗话说的“三种全会”本书常常提及,这不免是一种极恐怖的喝酒方式,白酒啤酒葡萄酒地轮番轰炸,没一付好肚肠实在是难以消受。然而,我们却也在书中看到了某作者因某次滥醉而生急性肝炎的记录,这不免过了。凡事皆有个度,喝酒更是不能过,多喝猛喝总是令身体不快的事。我一向主张有节制的喝酒,宜足量而不应过量。喝酒总应是一件快乐的事,三五个朋友聊聊,三五两白酒喝喝,总是那种微熏的感觉方是妙趣横生。切莫忽视这微熏二字,这二字方是喝酒的真言。我曾说过,喝酒方得那种临界状态才是妙品,少一些,却总不免不得真趣味,而若是多一些,便天昏地暗地痛苦难当,那是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真要是喝得出毛病,出些洋相倒还是次要,伤了自家的身体却是万万没那必要了。报章报道有喝酒致命的官司,我一向深恶于此。我最见不得上得席面喝酒每每一副非得致朋友出乖露丑的人。每每自恃有几份酒量,往往更依着几份酒性,刻意地恶劲他人喝酒。这一点,似乎北地的酒席常有此俗。每每敬谢不敏或是不及终席便告退。我们可能只看七贤的醉后的狂妄或是颠狂,却不知道七贤的内心,我等如凤之辈,没有七贤的肚里风物,就不必学七贤的醉酒了。关于喝酒,我记得我是曾经扯过一通的,随手找来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写完。后来顺便再一看,原来我还有很多没有写完的篇目保存着,有时候,突然想写,随手就写上了,但是写了一点,却发现又写不顺畅了。想着有空时来把这些未完成的都完成了,然而却发现,现在看当时所想的,已经与现在不一样了。现下想补充完整却发现有些难度。本书是有些在北京的文人们关于饭局的结集。当然这里的饭局,看起来应该全是那种朋友之间相互吆喝之下纠集起来的酒席,全不是那种衣冠楚楚的商业性或是政治性宴会,所以书名:饭局。想起来饭局是个好词。我自己也喜欢这种朋友之间的随意性的饭局。既不必衣冠楚楚的,更不必坐那里或者说作鹭鸶笑,天知道那样的宴会真是一种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