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一篇日志,刚刚突然冒出一句。想对她大声说:妹妹,你好酷啊。其实我就看到你日志,聊表心意吧。
昨天过得乏味。看了一天盘,看得眼睛都放绿光,跟一条饿狼一样。现在股市不能看,看了会有精神病。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想跳楼了,建议那些超过八层的,离证券公司比较近的楼,都要装防跳楼网。涨跌几番不知肉味,绿多红少可问伤悲。不看还好,等到记不起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公司的小小股东时,若干年后,再看,不知道还有没有味道。贪财,好色,男人都陷死在这两个深坑里,跟两个睛珠一样。
昨天晚上还是有点意思的。散步,散步,散到云里雾里,散到海一样的梦里,散到海一样的花里。总算是报了一个大白天无聊的仇恨和愤怒。我从来都没有说自己是一个心很硬的人,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心硬的人。正如你看我,有时候是石头,有时候是芋头,有时候硬骨头,有时候软骨头。你知道我,理解我,也许会说两句好话,不知道我,肯定偷偷地说:你看那傻瓜,大热天穿得那么严实;你看那神经,那么大年纪,还穿着短裤背心,满世界乱逛;你看那傻瓜,还想装激情,还会花钱去村里的广场唱跑调的卡拉ok。
今天上午跟烤羊肉串一样晒了一个上午。一个同事说要过来体育中心打篮球,本来精神不是很饱满,全身乏力,但别人从黄埔跑过来,盛情难却,已经约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推脱,都不敢见人了。我在体育中心等他,他投篮特准,不少还是三分球,打得不错。我跟梦游一样,精力不集中,再加上太热,全身都着火一般,那太阳下来的全是针刺,皮肤生痛。打了一个多小时,十一点二十分离开,想请他吃个饭,他说满身汗臭坐的士直接回家了。
晚上勉强完成了一个材料,写满了八页纸。总之是完成了一个任务,又抽了不少烟,肺都难受。唉,这些东西都是精神的毒药。时间都被研成了粉末,白色的,看得见的,是不是跟毒品一样的呢,是不是跟研碎的药丸一样的呢。反正时间正如白色的粉末一样融在一杯清水里,看不见了,感觉不到了,而那杯清水,也许就放在桌上,或倒在洗碗池里,我并没有留意它,也没有感知它,它就从某一渠道消失了。可以休息了,还有两天假期,至少不用为交稿再想太多,反正交个什么东西上去,都算完成了初稿。
放心,我要去看龙舟赛,假如有荷花看,我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