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随记60《中国近代史》
更新时间:2013-03-17 22: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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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随记60
读:《中国近代史》徐中约的书,不过,这个版本是电子版,与去年所读的世界图书公司的纸本书。一种奇怪的感觉。一个周末依然如那些曾经的周末一般的。听音乐,看书。看一些拉拉杂杂地网页。在周末的正午阳光下,车和这座城市的乡村。一个人,象那些很清新的文字里所描述的那样,背着包必须是帆布包,倘若是驴牌的真皮皮包,那就是郭美美的行头了。小民们既是不入那会,倒也不便那装扮。麦子已经收割了,乡村的马路全做了农人的作场,而来往的车辆便是碾收的工具。何伟在他的书中对这个问题发了很多感慨,而那位写独自在中国旅行的德国人也对这个问题很是不能理解。可能是安全的角度来看,这的确不是一个好的方法,然而,我却从来也没觉得不妥,许是见习惯了。乡间的小路不甚宽,偶一小客车突突地跑来,便得立即闪入树间,而路间劳作的妇人们也须立即跳回路边树下,抹抹汗。那乡间小巴有着不成比例的大玻璃窗,透亮的玻璃窗边歪着蓝色塑料太阳帽的少年沉醉在耳机的音乐中吧,也许是午后小憩,风吹过帽檐下的几楼长而散乱的黄发,颈下玉坠腕间珠串襟前金属饰物在阳光下光泽闪烁。乡间的小客车是全新的,只记得以年全部放开经营给个人经营,那时候好象乡间全是那种破旧不堪的车拖着一股浓烟跑,而车内的拥挤与香烟的浊气是正比的,当然与颠簸也是正相关的,我总是很佩服那些司机们的驾驭能力。记得某年在安徽时,那小车的司机大概跟这车的祖上历代亲戚们问候了几个轮次,当然,那车还算身强力壮,在把我们一路颠簸到山腰后居然还没散架,虽然我觉得我的全身骨头都需要重新整合了。两边深绿的树,宽大的手掌般的绿叶在风中轻扬,浓绿的叶面,浅白的叶背,想不来这树的名儿了,却只记得这树的叶片确实象是手掌。一抹抹的金黄色的麦秸漫延地散铺着,大块大块的浓烈的明黄色,若是内心夸张些,便作是登基状亦无不可。从绿荫间远远望去,这么润泽而闪着丰收蕴意的画面无疑是这个初夏的午后最艳而又最世俗的一笔,温暖的一笔,丰收的感觉总是让人心生喜悦,虽然我们在《舌尖上的中国》中听到了一句怪异的词:秋天,金色的小麦。这实在是有人让人吃惊,我无法想像我现在在秋天里面对着这丰收的小麦。这么一处硬伤虽说对全片无伤大雅,然而,我却真的怀疑现在的编剧却真是不辨禾黍,虽然我自己也仅仅能把韭菜与小麦区别开。想像着某位法国大画家的那洋溢着暖色的向日葵。风掠树风拂面而来,总觉得有些麦粒的熟香。当然,顺风而来的,应该还有尘土气息。沿着那路晃悠。踩着那麦秸,略略地有些滑腻的感觉。路边的小河边有老者在钓鱼,这正午时分,老者坐着树荫下,香烟袅袅,老者白发在树下上下轻点,也许也是半寐。曾经学校毕业时,曾有同学问将来头发全白了,退休了,想做什么呢?那时候他的愿望是天天打麻将,一定要过足了麻将瘾。不知道他现在会做什么想了。印象中我那时候是想过,也许老了,坐在窗边读书,听戏的。现在倒是不想这个问题了。听着滚石的三十年纪念专辑,一个个老去甚至已经高去的歌手们当年曾经的大热曲目在夏季的风中在耳边唱起,似乎在不经意间每首歌都能找到对应的故事,如那首杜德伟《跟着我一辈子》,又如林忆莲《影子情人》,这首歌应该不算是林忆莲众多作品的经典作品,我却只是一直喜欢那第一句歌词:“午后倾斜照进来的光”,其它的歌词我觉得很俗套了些。林忆莲在滚石的几张专辑一直都是主打曲目快热然而却不免流于俗套,却也有几首在多年后却却慢慢红了,成了回忆的经典,如《听说爱情回来过》。想起来,有故事的滚石还有很多,当时的事,当时的事,当时的笑还有当时的泪。又如万芳《新不了情》。流行歌曲无非唱不完的爱情与爱不完的童年,童年是永远不会出错的主题,再点缀上母爱或是故乡这一个动情的主题,很难不叫人心生共鸣。而爱情本来是个漫长岁月的过程,从相识到初恋到误会到分手到结合,无一不是可唱可写的动人好题材,凡人们的爱情无非如此,即便是此刻间爱天昏地暗,却难免分得云淡风轻。而纵然是爱你风花雪月,终有个柴米油盐。不过,风花雪月不需本钱,而柴米油盐却是真真实实地需要花些本钱的。所以我们从那些歌曲中听到快乐听到哀愁,而那些点点滴滴却是屡试不爽的让人心生感动。骑着自行车的老妇人,车后两边驮着大约有树高的空饮料瓶,花花绿绿的塑料瓶在树间的阳光光束中闪过点点刺目的鲜红或是翠绿或是明黄,有些污水点点滴滴地沿着她歪歪斜斜的车辙一路洒落。风过,偶见那车有些略略地摇晃,许是后面所装之物体积甚大而又不甚重,若是风略微重些,我总觉得有吹倒之虞。想起来许地山的那篇名小说,那个坚韧的靠着换取灯儿生存的妇人。我是先看改编的电影后再去找那篇小说读几遍,总觉得那个故事短得无法承载那莫名的哀伤。那电影不错,所以,我坚定地认为刘晓庆女士在那个时期还是一个正经八百的演员。乡村的小镇在正午时分很冷清。小吃店的老板娘靠着门框儿在打盹,粉红的大裙子包裹着她,几疑心是案板上待沽的肉。另一个门柱边,小厨工歪在小塑料圈椅内,我很疑心他的坐姿是如何扭曲成的,头靠着门框,腰应该是团着窝在圈椅的扶手圈内,一条腿挂在扶手边来回晃荡,一只脚却又扯着足尖搁在一只小木杌子上。他在把玩着手机,手指翻飞,一丝浅笑浮在他的脸上,撅着下唇轻轻地吹着他的发稍,一份稚嫩的孩子气全然不是那污渍的白色厨师服所能担待的。小吃店跟超市一般的多,差不多隔三差五就有个小饭铺儿小饭店紧挨着超市,那大抵有几排开架自选货品的门脸称都称作超市了。这好比现在所有的城市都有一个大而无当的市民广场而广场边必有巨大的广告显示屏般的,当然那广场上也必须有一堆穿红着绿的老妇人们在跳着舞蹈,西式的交谊舞怎么成了中国老太太的健身舞蹈怕是没人能懂这其中的奥妙。大体上林家铺子即使现在是在江南的某个村镇,估计也是林家超市了。小镇的建设银行门店前一溜儿排着新轿车,车贷业务大概现在是建设银行的主营业务,手机里每个周末就能收到发来的周末试车或是优惠售车的信息。经常会有些写着写着就突然不愿继续的。记得以前曾写过一小说,连那主角的名字都写好了,叫可娴,她有个弟弟,叫可颂,只是想写一个平凡的女人,娴静安然但却是与世隔膜的人,虽无害却更无益,故事也是写了个午后的窗前的对话后就突然不愿继续写了。